干脆随便抽调一个宁阳县出身的官员来主持这个什么海关。”

    “就直接设置在登州。”

    “他能看着他的学生把事情给搞砸?”

    随着马皇后的话音落下,朱皇帝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亮。

    马皇后却是再一次微微叹息。

    翁婿两个加一块儿得有七十多岁,偏偏就像两个没长大的顽童一样斗来斗去。

    简直就是幼稚。

    再说了,你朱重八的心里是不是得有点儿数?

    这次要不是因为那么多人造反,心疼你那副怀疑人生的模样,你以为我会教你怎么拿捏你那个好女婿?

    再说了,已经教过你一遍了,你还没学会,你是不是该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?

    只是朱皇帝这会儿已经快要笑疯了。

    咱是笨了点儿。

    但是咱妹子聪明啊。

    关键是咱妹子心疼咱。

    只要咱表现的可怜一点儿,咱妹子就能帮咱拿捏那个狗东西。

    看那个狗东西以后怎么跟咱斗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正当朱皇帝自以为已经找到了针对杨少峰的拿捏密码时,远在京城的朱标则是在和李善长、刘伯温一块儿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至于户部尚书杨思义,这会儿却是恨不得自己会隐身,同时也在暗恨自己为什么会是户部尚书。

    但凡换一个部做尚书,眼下这个破事儿就不会牵扯到自己头上。

    只是再三琢磨后,杨思义又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就算换个部当官又能怎么样?

    只要他朱皇帝不换个女婿,自己就是躲到哪个部里都难免被折腾。

    这就是命啊。

    杨思义越想越是头疼,干脆又向后缩了缩身子,试图把自己给藏起来。

    朱标这会儿却也懒得理会杨思义。

    或者说,朱标的心里也清楚,眼前这个破事儿,根本就不是区区一个户部尚书就能解决的。

    毕竟问题的根源还在登州府。

    别说是户部尚书,就是身为中书省左相的韩国公也不一定能够解决。

    沉默了好一会儿后,朱标才望着李善长和刘伯温说道:“唯今之计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