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府的盐课放大就是布政使司盐课衙门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朝堂上……让驸马爷写封奏本,再根据奏本来改制盐课提举司也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诶?

    这个主意好!

    朱标忽然就高兴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自己是被使唤的那个,对吧?

    让姐夫写奏本就相当于使唤他了,对吧?

    虽说要搭进去一斤小龙团,可是一斤小龙团有什么大不了的呀,回头上自家老爹的内库里翻一翻,总是能翻出来几斤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朱标干脆又拿起另外一封奏本,让人递给了李善长和刘伯温。

    “再看看这一封奏本。”

    “请建登州大学。”

    “我估摸着,姐夫他既然上了这份奏本,说明肯定是跟我爹商量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朱标笑了笑,说道:“不过,我爹多半是没答给钱给人之类的要求,要不然的话,他就不会是写请建登州大学,而是会写请拨钱粮与教书先生。”

    李善长心道你估摸个屁。

    你丫也不看看国库现在是个什么鸟样儿,就算你爹想要给他杨癫疯拨付钱粮和教书先生,他又该上哪儿去弄钱粮?

    说起来也是够他娘的气人。

    现在的大明朝,卫所军队不缺钱。

    各个地方官府也不怎么缺钱。

    甚至他朱皇帝的内帑可能也不太缺钱。

    唯独国库里缺钱缺的要死。

    按照户部尚书杨思义的说法,就是国库里空得能跑老鼠。

    所以,他朱皇帝想要给登州拨付钱粮,除非动用内帑里的钱粮,否则户部肯定是不会往外拿钱的。

    而以朱皇帝一以贯之的抠门程度,让他去登州抢些钱粮回来还差不多!

    李善长直接撇了撇嘴,说道:“殿下,臣这段时间反复斟酌,发现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朱标满是好奇的哦了一声,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李善长道:“驸马爷上的奏本,大多都提出什么什么事儿,但是很少提到钱粮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像请建登州大学这种事情,殿下尽管同意,剩下的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