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略微顿了顿,徐良又继续说道:“第三条规矩,则是哪个藩国的商贾,归哪个藩国的使节管理。”

    “府尊经常懒得去找那些商贾的麻烦,但是榷场这边一旦出现什么问题,府尊却会将那些藩使喊过去教训。”

    逮着点儿藩商毛病就把藩使喊过去骂,骂完了再削减榷场贸易配额,最后还得让那些藩使们说谢谢。

    徐良有时候都替那些藩使们感觉委屈。

    “府尊说,蛮子们都是畏威而不怀德。”

    “给他们三分好脸色,他们就敢开染坊。”

    “教训他们的时候凶一点儿,藩使们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儿,常遇春不禁扭头和冯胜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难道这些藩使都是欠收拾的贱胚子?

    眼看着常遇春和冯胜、傅友德等一众勋贵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徐良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,说道:“鄂国公应该知道纳哈出吧?”

    常遇春嗯了一声,问道:“那五千匹战马的事儿?”

    徐良点头应道:“就是那五千匹战马。”

    左右瞧了一眼,徐良特意压低了声音,说道:“最后,棒子给纳哈出的价格是十二两银子一匹。”

    常遇春顿时瞪大了眼睛,追问道:“多少?十二两?”

    他娘的,这不对啊。

    朝堂上给他杨癫疯批的价格是十五两。

    棒子给纳哈出的价格是十二两。

    棒子有胆子吃下三两的回扣?

    徐良再次点了点头,答道:“对,棒子给纳哈出的价格是十二两。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三两银子当中只有一两是归棒子的,因为棒子要负责从纳哈出手里转运战马到登州,一路上人吃马嚼的成本,全都在这一两银子当中。”

    “府尊跟棒子使节说了,这一两银子当中能省下多少,都是他们自己的,大明和榷场都不会再过问。”

    “其余二两银子,则是要入榷场的税课。”

    常遇春有点儿搞不懂。

    一项原本见不得光的生意,楞是被他杨癫疯弄成了榷场贸易?

    不对,这里面肯定不对。

    常遇春摇了摇头,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