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牛笑:“说这些做什么,你站了好一会了,快坐,坐。”说着用袖子帮她擦擦椅子。

    罗绒儿怯怯地看眼上面的人,不好意思贸然坐下。

    陆大牛更心疼了:“你看她做什么,这是我家,她不懂待客的礼仪,再说……你还怀着身子。”

    亏得绒儿还说女子不易,这妇人为他守了十几年,她愿意给她养老。

    她还端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可……”罗绒儿声音柔软,目光怯怯:“姐姐还没有认下我……怎可贸然入座……”

   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陆大牛见堂上人还不动,心急:“三丫,我警……”

    罗绒儿顿时头疼,让他别喊,刚回来就闹的这么难看,陆缉尘怎么想他们一家人!

    陆大牛想到什么,压下心头怒火!

    他是看不得绒儿被怠慢,如果不是为了绒儿,他懒得理上面那草包妇人。

    只是他回来这么久了,他老父老母怎么还没有过来!

    罗绒儿笑笑,忍下所有情绪,拿出毕生的好脾气,再次看向上面坐着的女人。

    可对方耳朵上晃动的红色玛瑙耳坠,晃得她眼疼。让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脾气险些破功。

    那样金贵的东西,能随意打耳坠吗!

    罗绒儿告诉自己,不能急,不能急,以后慢慢‘调教’她就是,当务之急是一家和乐。

    罗绒儿绽放出柔美的微笑,决然地牵出身后的孩子:“崇崇,叫母亲。”总该感动了吧。

    此时,一阵清脆悦耳的童声穿透了宁静的庭院,如同初春清晨最动听的鸟鸣,瞬间点亮了沉闷的气氛。

    “嗷呜!吃掉!”

    林之念眼眸瞬间亮了起来,仿佛有星光在其中闪烁,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上扬,绽放出温暖而灿烂的笑容,水眸微弯,潋滟生辉。

    陆大牛愣了一瞬,时隔多年,她依然轻易抓住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少爷,您慢点。”

    “娘,我们回来了!”稚嫩的声音扬尘卷海。

    林之念起身,眸光都在诉说着喜悦与无奈。

    “哥哥哦——哥哥腻——”

    严肃的小身影自然而然的转身,扶着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