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,就是几个人下人说小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,不是。”

    罗绒儿恨不得撬开陆竞阳脑子,让他忘了刚才听到的,可更知道,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跟陆竞阳来硬的。

    男人的心要捏住,就要示弱,为了陆缉尘,她现在也要捏住陆竞阳的心,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半分经营,陆缉尘的存在,或多或少改变了她和陆竞阳的强弱:“我也不是拦着你不让你回来,我也想回来为你尽孝,可那几年不都是为了你的前程……没有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陆竞阳抱住她  ,不让她胡思乱想,几句话而已,至于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心里却若有所思,他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?是不是有问过她的不容易?是不是安抚过她?是不是真如那两个婆子说的,对将父母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人忘恩负义?

    罗绒儿趴在相公怀里,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,心里一阵气恼。

    她竟然让一个村妇捅了一刀:“我知道……姐姐她不容易……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待姐姐,连爹娘的一份也补回来……她说你那事,我们都可以不计较。”她说你不是‘大牛’,别忘了。

    陆大牛揽着罗绒儿,摩挲着她的肩膀,想着那片吃人的大山,她一次次进去,一次次跌倒,依稀记得她刚成婚的时候也还是位小姑娘: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嗯什么嗯!

    陆大牛一夜没睡。

    罗绒儿气得没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清早。

    新一轮‘好人好事’,在罗绒儿、陆竞阳洗漱的时候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屏风后,传来两个小丫鬟添水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奴婢怎么闻着喜乐院的井水都是甜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,傻丫头,因为真是甜的啊,咱们院子里的井可大有来头,听过没?”

    “姐姐,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咱们大夫人新装府邸的时候,知道老太爷身体不好、老夫人讲究,尤其老夫人,这几年迷上了喝茶,又喜欢听别人家老夫人取天山雪水、花上露珠什么的,大夫人就打听了宫中深井水的好处,于是托了二爷,请了给皇家打井的皇工,走遍咱们整个陆府,根据五行八卦打下的井,因为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