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言说着,带头将头重重的磕在石头上,尖锐的微小石粒扎入额头,额头瞬间血肉模糊:“看,姑娘,像这样!”说完又磕了一个,然后鼓励地看着罗姑娘。

    罗绒儿极力捂着自己胸口,看着她额头的血,顿时觉得呼吸困难,她,她……

    春草出来,像没看见青言头上的血,俯身,细声细语:“夫人让姑娘进去,请。”

    青言笑了:“罗姑娘,奴婢就说有用吧,姑娘若是早点磕,肯定不用跪这么长时间,是奴婢不好,没有提前告诉姑娘夫人心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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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绒儿呆愣的看着青言额头的血,再看看她‘诚恳’的双眼,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身边的人了问题。

    连见到血的本能恶心,都被大脑茫然的状态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只能不受控制的转头,看向声音的来处。

    春草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夫人让姑娘进去。”

    罗绒儿下意识起身,身体瞬间向前跌去。

    春草、青言眼疾手快的扶住。

    罗绒儿惊吓不已的站定,差点,差一点她孩子就摔地上了,本能的想发火,却不知道冲谁来。

    “姑娘,您没事吧?要不要请大夫?”

    罗绒儿何止想请大夫,她还想‘动’了胎气,想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,让所有人都知道林三丫多容不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!

    可不能,她要做正事,正事要紧。

    罗绒儿撑起笑脸,狠心拿出两角碎银赏给两人:“多谢两位姑娘。”

    春草不动声色的接了。

    青言似乎犹豫了一下也接了。

    罗绒儿看眼青言头上的伤。

    善良?哼!

    她大概知道自己对上的是什么人了。难缠的妇人!

    罗绒儿避开两人的手,整理好自己,傲然向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之念依旧坐在正堂里,老位置,不同的是手里没了团扇,她面前袅袅茶烟。

    罗绒儿透过庄重的器具,看到了坐在繁华深处的女子,她一袭粉色叠花长裙,裙摆上点缀着层层叠叠的花纹,一朵压着一朵,一丛叠着一丛,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