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又说回来。

    该有什么反应?

    那些传言本就是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徐正这个年纪的人还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,跟他在这里吵起来?平白降低了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徐大人!我的徐大人!”俭王爷托着长到腹部的美须跑过去:“  您脸上的伤怎么回事?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徐正挥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所有人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过去,竖起耳朵:怎么弄的?

    徐正擦擦手:“王爷不是眼睛不好?看来这些日子是好了。”

    俭王想到什么,赶紧接过徐正的帕子:“不好,还是不太好,主要是徐大人您太显眼,容易让人看到,这……这……不会是猫抓的吧,我府上有只……”

    “柳枝划的。”帕子扔太监的托盘里,不给俭王胡言乱语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划的啊……”颇为失望,看着这痕迹,以他多年的经验像是……

    众人移开目光,果然如此。

    徐正被看的不自在,后悔出来时忘了遮一下,但生生忍住,立即转向一旁与人说话的陆缉尘:“陆大人,不喝一杯?”

    俭王还是觉得像女人挠的,但也不应该,谁舍得挠他。

    陆缉尘警惕的看他一眼,突然提到自己?以为他要因为那些传言发难。

    “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却觉得他似乎心情尚可,真的是邀请他喝茶?

    但这更奇怪:“多谢大人,不渴。”

    “渴不渴的喝了才知道。”俭王拉着人就要坐下:你看徐大人脸上的伤,细不细?花街柳巷有没有去过,像不像?

    陆缉尘不渴。

    徐正蹙眉:“孩子不愿意喝就算了。”直接拿出有心理障碍的面巾,戴上,遮住了下巴上的痕迹。也遮住了某人热烈的目光。

    俭王立即松手:呵,还恼羞成怒了:“徐大人这样一戴,又让本王想起您风华绝代的曾经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还有被打得眼神不好的过往。”

    俭王立即闭嘴,眼疼。

    陆缉尘对‘孩子’两字没有反驳。但还是觉得徐正今天有点不正常,格外有雅兴开玩笑。

    但下一瞬,他就发现是自己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