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人饶命,陆大人是家母无状,是家母口出狂言,求陆大人、陆老夫人恕罪,求陆大人恕罪。”

    孙老夫人立即要拉自己儿子,心知自己办了一件大错事,让儿子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,这个祸可能比自己想的还大,急忙跟着儿子跪下: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,不关我儿的事,陆大人是老妇不对,老妇的错,陆……”

    陆辑尘不在。

    孙老夫人抬头才发现陆尚书不在……

    孙大人也懵了……

    林之念突然掐了一下婆母手腕。

    陆老夫人立即倒在地上:“我告祖宗、敬先人,为长房留下一丝血脉,行得直坐得正,竟被人用最龌龊的心思猜测,我竟不知我按律法办事,成了人诟病的错处,那什么才算正?孙老姐姐告诉我什么是正,还是在汴京城告了祖宗的,都不算是正!?”

    周围顿时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过继子女的、庶子庶女记在嫡出名下的,顿时都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要知道开过宗祠的就是自家的,记了嫡出的就是自己的,正经的利益获得者,以写在族谱上的为准。

    孙老夫人胡言乱语什么,勤国公府的庶子做到了大元帅,也得是国公夫人慈善,特意允了他生母上桌吃饭。

    族谱上的排行就是最大的!族谱上的记录是告了祖宗的。

    孙老夫人盐吃多了,脑子不清楚!孙大人也脑子不清楚。

    三个人都在地上,有孙家的也有陆家的,谁也别说谁可怜,只能看这件事。

    就这件事来看,孙家简直不知所谓。

    “娘,您快起来,孙老夫人以前不知道怎么回事,现在肯定知道了,您别伤心,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陆老夫人哭得更伤心了,她现在表现好了,林之念回去不能收拾她:“她还是汴京城的老夫人,我一个乡下老婆子,我就怕行差踏错让成措蒙羞。”

    孙大人尴尬的把膝盖换个方向,起来,陆辑尘不在,事情不得不绕回他母亲的错误上:“陆老夫人,是我等愚昧无知,惊扰了老夫人,我代母亲向您认错,都是我母亲不会说话,是我们不明就理,望老夫人高抬贵手。”

    孙老夫人不忍儿子低头,就要给陆老夫人磕一个,哭求一二。

    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