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服,男女都能穿,女儿正踩着缝纫机给孩子做裤子,那些东西都没收拾,要是在这里也能用上多好啊,至少,有布点可以做两件像样的衣服。
想归想,马汝清也认为这是不可能的, 她拿起剪子比划了几下,正想把衣服剪开,就听到秦笔耕的房间一声大叫然后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,房门“砰”地一声被重重打开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?怎么会让我来到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!”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,秦笔耕的声音又一下子止住了。随后就是桶被踢倒,有人用脚踹树等一系列撒气的表现。
马汝清本来不打算出去,可是想想,自己现在是秦马氏,就秦笔耕这么一个“宝贝疙瘩”不出去,于理不合,万一给别的邻居看到了,引来什么不必要的流言就不好了。
“我的儿啊,你这是怎么了啦?”马汝清打开门,眼珠子一转,大喊一声,在这黎明时分,整个小山村都十分的寂静,忽然来这一嗓子把一些正要醒不醒的村里人都给喊醒了。
隔壁翠草婶家
“当家的,你听到没有?”已经有些清醒的翠草婶正闭着眼躺在床上,就听到马汝清这一嗓子鬼叫声,吓的一咕噜就坐了起来。
身边的秦大壮嘴里嘟囔两句,翻个身又睡了!
翠草婶不死的踢了他两脚,“当家的,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下?”
“看?看什么?能耐的你!你是村长还是族长?那母子两个都不是甚好东西,看看人家姑娘都给折磨成啥样子了,看上去,比你都老!”
啥?啥叫比我老?我很老吗?翠草婶听了不乐意了,正想再和自己当家的说说这老不老的问题,结果被秦大壮一抱,继续睡去了。
村里的其他人家也支着耳朵听了半天,只听到秦马氏的一声尖过一声的哭声,没有打到打骂杜帚的声音,这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。
接着……大清早的,起太早了也没什么用,还是继续运动吧,这年头,存人比存银子容易多了,到老了,也有个依仗!
最后是村长家的老大过去了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秦家就歇下了,一直到了天大亮,才见村长家的长大从秦家走出来。
临出门了,还和马汝清说着“上河嫂子,这侄儿一会醒过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