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笑声,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继续往前赶路。
见村里人除了马秋花外,其他人既没有开口邀请婆媳两人加入村里的大部队,也没有让他们远离,好像这是两抜人又好像有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“小舟?”马汝清看这样子,其实大家都不自在,那队里的人时不时地的把目光扫过她们两人,好奇的打量着,时不时又小小的聚在一起,说着些什么话,像是在说她们,可又没有证据。
就像是你从村口走,一大群人见你来了,客气的和你打招呼,打完招呼你离开了,那群人对着你的背指指点点,时不时有关于你的一两个字飘入耳中,你是走也不是停也不是,问就更不行了。
总之一句话,就是狗从村口走过去,几辈子都身败名裂的感觉。
“嗬!嗬嗬!”既然大家都不想遇到对方,那就走吧,杜行舟拉着牛车,呵斥着往前走。不多时就超过了秦同一行。
“翠草,你说,”秦子文媳妇朝着杜行舟她们离开的方向努努嘴,“是往哪里去?”
“不是说了嘛,是去投亲!”翠草刚才看到杜行舟娘俩也是吃了一惊,她们走的那么早,怎么现在才到这里,而且还是两人走,不像他们大部队,怎么走也走不快。
“投亲?上河媳妇的亲在哪?还有笔耕媳妇?这两人都是没有娘家的,你说她们往哪里投去?”说到这里,秦子文媳妇那是压根就不信。
上河媳妇是什么,一个村的自己能不知道?你要说男人能生娃娃,她信,你要说上河媳妇会对笔耕媳妇好,你打死她她也不信!
估计是上河媳妇想把笔耕媳妇带出去给卖了,卖了银子自己和相好的一起逃跑。
至于为什么在这里遇到了,这不更简单了嘛遇到了流民,上河媳妇相好的被杀了,没见那两个头发都没了嘛,谁知道这两个女人单身在这逃荒的路上发生过啥事?
对了,她们昨天晚上也遇到流民了,要她说啊,这两人就应该投河去,失了清白的女人就不应该活着。
“翠草,她们昨天晚上遇到兵匪了,那……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呸!”秦子文媳妇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痰!
“哎呀大嫂子,你咋往我鞋子上痰哩,你看你这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