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腰杆粗了,声音自然也就大了起来。
“你们都这样想?”秦子安的声音幽幽的从一边传来。
众人一个激灵。
秦家老二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的,只是这一路逃荒,大家也见识了他的手段。
“二,二哥!”众人看到秦子平是敬重,像大壮他们比秦子平大的,还会叫他一声子平,可是秦子安,没有一个人敢叫他子安,无论大小都是叫一声二哥。
“当匠人是能挣银子,见到一个卖了身的奴才都得低三下四,晚上只能睡巷道中搭的棚子,吃饭人家给啥吃啥,见了谁都是一声爷,你们喜欢过这日子?”
不吭声,连个屁都没有!
见众人不吱声,秦子安就走了。
才挣了几个钱,看看,都有人飘起来了?是得好好敲打了。
若不是自家大哥和城里的官爷们关系好,若不是县太爷又得了恩人的信,照顾他们三姓村,他们当匠人有这么轻松吗?就是每日进城的孝敬都能让他们肉疼。
再说了,人家县太爷为什么要照顾他们,还不是因为他们村以读书立的根嘛!
人家要的是会读书的农人,不是匠人!
秦子安知道,现在怎么说,有些人不听就是不听,等真正吃了亏了,他们才能知道这读书比天都大。
“爹,孩子的名字定了,说是叫秦云辰,小名陶陶。”这是一早自己媳妇传来的最新消息。
“云辰?这是请谁算的?怎么叫陶陶,女里女气的!”秦同有些不喜欢这名字,听完杵着拐棍就要出去好好说道说道。
“爹,人家坐月子,你去算什么事,等出了月子,你再去。”秦子平立马给拦住了,人家孩子想取啥名字,你一个老头子插什么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