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秦同想着心都惊。
“民风,没有那么大的才学,应该不会有事的,你没听说嘛,这是狂傲的没边了,人家才要弄他的。”
秦子安觉得自己的儿子再有才华也不会如此,齐宗昌这事,真的是有些咎由自取!
秦同这才点点头,有些不放心的回去,他要回去和孙子说一下,平日里还是多藏拙为好,不然……呸,呸,呸,简直不敢想。
马秋花在家里等回秦同父子后,听了他们说的关于齐宗昌的事,一溜烟的又跑到了马汝清家里。
“嫂子,我告诉你喔……”马秋花一阵小声嘀咕,把事情都和马汝清说了,马汝清一听,啧,还有这种事?这些读书人怎么都这么狠。
两人一边嗑瓜子一边数落着,那是越骂越投机,就连杜行舟醒了,她们都没发现,直到屋里传来孩子的哭声,马汝清和马秋花这才赶紧进去收拾孩子。
“你秋花婶子刚才说,来咱们这的瘸子先子是被人害的……”马汝清又把马秋花跟她说的和杜行舟说了一遍,马秋花还在一旁不停的提醒。
杜行舟听了,心下了然,这先生应该是确实着人家的道了。
“秋花婶子,回去和民风说,考试咱们全力以赴,不要害怕,但是考完了,交朋友上要多注意,一定要低调谨慎,大考之前,只吃自己带的东西……”
马秋花听完,又是一溜烟的跑了。
把马汝清笑的不轻,“你秋花婶今天,咻地来,咻的跑,估计这身上才长的肉,又得下去了。”
“可不是,就怕她吓的不轻,回头晚上都睡不着。”
还真给杜行舟说对了,马秋花做了一夜噩梦,要么有人把她儿子要么推井里,要么推下酒楼,要么……反正是各种惨。
结果是苦了睡在她身边的秦子平,秦子平一夜没睡好,第二天,顶着两只肿眼泡,带着秦民风去学堂进行开学礼了。
去的时候,已经有不少人了,大家手里都拎着束修礼,干果类的还好,一人一条肉大家寻思着这先生也吃不完都拿盐给腌了起来。这天气,放个一时半会的也坏不了。
等众人拜了孔子,又见了先生,齐宗昌这才从最小的开始考校起来。
不多时,他心里已然有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