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忘记了。
急忙打听了一家看小儿病较好的医馆背着宇文砌就走了过去。
“大夫,这孩子前几日掉水里去了,烧了好三天两夜这才退烧,你看看现在怎么样了?”杜行舟把宇文砌抱在怀里,拉出他的手给大夫号脉。
老大夫两只手都搭了搭,捋捋胡子,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。
“夫人放心,小公子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,只是受了些惊吓,我开几付收惊的汤药即可,这孩子身子骨还是弱了些,往后要好好补补,不然长大了这身子骨可不好说……”
老大夫看了一眼杜行舟,这也不像是穷人家啊,孩子的身子骨怎会如此?再看另一个,健壮的很,怎么感觉这个是有意养成这样的。
“小孩子,少吃些虚不受补的东西,越补身子越虚……”
不难听出,老大夫的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责怪杜行舟。
杜行舟没有解释,只是不停的陪着笑。又买了五两银子的药,这才走出医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没有告诉那老头,我是你捡的!”宇文砌的声音有些别扭。
“说这些干嘛!”杜行舟觉得没有必要去解释太多,马上就离开了,又不是与自己生活相关,没有必要浪费那个口舌。
宇文砌还是个孩子,听了这话又沉默了,算了,是她自己不解释的,活该被人误会!
回到船上,杜行舟让马汝清看着两个孩子,她去船上的厨房看看能不能借个小灶给孩子煎下汤药。
这是杜行舟上船后第一次去船上其他地方。
问了船上的船夫,很快就找到了厨房,这里的小灶都是可以使的,只要你有银子。
这会已经有些下人守在各自的小灶前了。
杜行舟找了个角落里的小灶,把街上买的小药罐洗了洗就开始煎药。
以前陶陶病了,或是自己和母亲每年吃的补身子的药都是用空间的电煎锅煎的,这会真的用这种小药罐慢慢熬,地舟觉得这时间过的真慢。
没办法只得又回船舱去拿了本游记,端个小凳子坐在炉边慢慢的看起来。
安静的厨房,咕嘟咕嘟水开声,偶尔还有两个下个低声的轻语,让昏暗潮湿的船舱变的也不是那么难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