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忠离开后,齐宗昌借口天冷,提前把孩子们的假放了,自己闭门酝酿……杜行舟听村里人说了,齐先生家有急事,先行放假,不由的笑出声来。
“妈,你看看,天下熙熙皆为利来!齐先生也不能免俗啊!”
马汝清连忙把杜行舟跟前的几盘菜端到旁边,说话就说话,喷什么口水,还让不让人吃了!
杜行舟在齐宗昌写传记的时候也没闲着,她开始提笔写传记了。
杜行舟是这次事件的发现者,也是部分亲历者,自然见解更深。她带着孩子去了乱葬岗,把当时的事情尽量还原了一下,还和田三七一起,带着两个孩子把所有的出口都走了一遍。
回家后,就给孩子们布置了作业,一个写战争纪实,一个写演义,等两人都写完了,再换一下。
“娘,为什么要写两个?”陶陶好奇的问,后面的安安也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杜行舟。
“咱们平时说的故事是演义,你们看的史书是传记,你们更喜欢哪一种?”杜行舟抛出了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。
“当然是演义啦!”这还要问?陶陶和安安对视一眼,他们俩可喜欢扮演故事里的英雄了。
“对,一件事情要让后人记得不仅要让读书人记得,更要让寻常百姓记得,那就得写的深入浅出,不要满篇之乎者也,要用最朴素的语言进行最引人入胜的表达!”
陶陶和安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“去吧,各写一下,看看你们的问题在哪,然后再进行融合!”
“没问题!”两个孩子还是第一次写这种东西,显的十分的兴奋。
送走两个孩子,杜行舟泡了杯浓茶,夜晚最是适合写作,好久没有写小说了,就从这个故事开始吧!
清冷的月光撒在铺满瑞雪的地上,远处的马蹄声渐渐变得清晰。
“大人!”田三七看着手里的令牌,再看看眼前剑眉星目的年轻人,眉眼间依稀有种熟悉感。这些年,杜远志的名字他是天天都能听得到,甚至自己也沾了这个名字不少光,真人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这些年辛苦你了!”杜远志对田三七拱拱手。杜远志终于把京城安定的差不多了,这才有了出现在这里的机会!
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