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院子里,抬头看着月亮,杜行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没好打扰他,自顾进了屋子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杜行舟看着屋子里推着的一小堆书,《诗经》、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还有自己这些年抄写的后世的一些注解之类的。
“回来后,他就说以后不住空间了,就住外面,这些书要放在床榻之上,日夜苦读……”
“那他现在?”
“他说他要清醒一下……”马汝清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,又怕惊扰到陶陶,只得把头闷在杜行舟肩膀上偷偷的笑。
放在床榻之上日夜苦读?那还上不上学堂啊?还要清醒?这么冷的天跑院子里去,是想把自己整生病明天不能去考核吗?
杜行舟想着就到了院子里。
“娘,我想清醒清醒……”
陶陶话没说完,被杜行舟抓了一把雪抹在脸上。
“娘?”娘这是做什么?
“清醒了没有?明天要考核,你这大晚上的坐在外面,受了凉怎么好?你不是要日夜苦读吗?去吧,我和你奶奶进去,你就在外面苦吧……”
……陶陶愣了一下,他娘说的好像是真的,这在外面受凉了确实不好。
再抬头看着他娘,一脸的这孩子受刺激了,有些不清醒的表情,顿时讪讪的走进了屋。
屋里马汝清已经把炭炉拿了出来,又拿了一床羽绒被一床驼绒被,褥子也给他铺的厚厚的,这才放心的点点头。
“行了,以前你确实日子过的太精细了,想来也要和这里的学子一样,不然到了学堂你会受不了的。后面的考试有些春寒料峭就开始了,你以后也要注意强身健体,不能因为身体原因把试考砸了……”
杜行舟啰啰嗦嗦一大堆,陶陶一直点头,前几日那种叛逆感消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