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举那是底子好,总共也没在他身边读两年,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县学里学的!”
“不知众位可曾听过县学里的先生到处宣扬自己培养出举人啊?”
“人家都是生性淡薄的高雅之士,怎会到处宣扬?又不需要找下家,跳槽坐馆!”
“文兄,你这“跳槽”二字真是极妙!听说翠柳跳槽去了陈妈妈的馆了?”
“可不是,就是不知道咱们文夫子要去谁家的馆?”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
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讪笑,只可惜被他们嘲笑之人已经离开了。
齐宗昌略微狼狈的回到学堂,这几日是清明节,学堂里放假。齐娘子和儿子媳妇去祭祖还没有回来,看着空荡荡的小院,齐宗昌拽下头冠狠狠的往地上一砸。
“陈忠匹夫,竟然戏耍于我,我一定要和刘兄好好说道说道!”
想着就去做,齐宗昌走进书房,研磨笔墨就打算在刘不争那里好好诉诉苦。最好是刘不争也让他堂兄刘不提知道,给陈忠点颜色看看……
想法是美好的,现实是骨感的,齐宗昌这些年来总是没有认清过现实,把人家的客气当真!
那封告状信辗转就到了陈忠的手上,陈忠看完,笑着把信烧了。
此次碑文内类虽然没有完全采纳齐宗昌的文章,但是开头和结尾还是取自他的文章,对于没有署名一事,陈忠本想着在其他地方补偿他一下。
顺便提点一下他,有事没事别总是得罪人!
结果人家一封信直接把自己给告了!
难怪杜夫人想收拾他!又酸又腐还又蠢,不给你穿小鞋给谁穿小鞋。
于是就按着杜行舟说的办法,大张旗鼓的要给富塘县找训导,他还亲自上门拜访了好几位有些名气的先生。
齐宗昌自然是在拜访之列。
至于他们说了些什么,那就没人知道了,反正陈忠和齐宗昌是携手出来的。
齐宗昌也以为是自己那封告状信的功劳,陈忠上门是给自己低头,至于当富塘县训导需要考核这事,他觉得就是个名,这个位置除了自己,不可能有别人可以胜任了。
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是,最后训导名单出来了,是邻县的一个秀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