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下山的道。
这几人也有意思,只悄悄跟着,也不出声!
杜行舟拉过陶陶把路让出来,福了一礼,“多谢先生谬赞,小儿惭愧!”
陶陶似乎认出其中文士,更是激动的深深一揖!
庄子游见眼前少年看到自己时,眼睛一亮然后深深一拜,想来是认出自己来了,难道是自己书院的学生?
“你是哪家书院的?”
“回先生,学生东宸书院!”陶陶见自己心中仰慕的大儒与自己说话,更是激动的有些手抖,但长久以来的教养让他深吸了两口气,很快平息心中的激动,平静的回话。
陶陶的一连串变化,庄子游如何不注意到呢?不止庄子游注意到了,其他人也注意到了。
他们观陶陶身着布衣,母亲也是一身粗布衣,并未带任何首饰,只以布条绑发,又看看他们的背篓和手中的……“布 袋”想来家道艰难,趁着休息日出来帮着母亲捡拾山物补贴家用。
若是大家子弟,如此反应他们不觉得的奇怪,可布衣平民的子弟有如此反应,极为难得。几人又扫了一眼杜行舟,刚才母子二人的说话,他们也都听到了,明显,这母亲也是个识文断字的,想来应该是家道中落了吧!
可惜了这般颜色!
“今日来山中游玩?”庄子游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,“现在的景色确实赏心悦目!”
“今日休息,想着母亲在家中烦闷,特意与母亲出城捡些板栗,享受野趣!”陶陶认真答道。
“或卖?或吃?”
“又卖又吃!”陶陶看着这么多的板栗,吃怕是一时吃不掉,还不如卖一点,娘说了,蚊子再小也是肉。
“不耻不若人,何若人有?”庄子游丢下这一句,又看了一眼陶陶,和几位友人一起走下山去。
最后一位文士经过陶陶身边时,还冲他笑了笑。
等这些人走了,杜行舟才问陶陶这些人的来历。
“娘,刚才与儿子答话那位,就是天下有名的暮钟书院的山长,一代大儒庄先生?儿子几月前有幸在学堂见过一次,似乎他与我们山长认识!”
一代大儒?杜行舟想了一下刚才那庄子游的长相,不像啊!
大儒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