窍。
他骗罗翠娟说,自己可以帮她教训卓青远。
自己贪嘴想吃一口,结果吃麻嘴,撑着了。
“快点想办法把门给我弄开,我可告诉你啊,如果你要是弄不开门被人发现,我可就豁出去不管了,反正是你勾引的我。”
“我勾引的你?不是你自己想修理卓青远的吗?现在又赖到我头上了。”
“别吃完不认账,赶快想办法把门给撬开,要不然我就叫人了。”
毛利哪能让罗翠娟叫人,这个时间点叫谁来开门都说不清楚。
就算是罗翠娟来谈事的,也不可能谈到这个点,如果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门被插上,那个时候叫人来开门还能解释一下。
扭打了半天,门却无动于衷,毛利像个霜打的茄子,蔫得耷拉着头。又像被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。
现在来看,当时有多勇猛,此时就有多颓败。现在这个时间,任何动静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。
毛利的媳妇叫金巧,她在天蒙蒙亮时起来上厕所,一泡尿没解完,就听到自家小卖部的门被撞得哐哐响,毛利正在试图把门踹开。
金巧轻声走到小卖部的外面听动静,这一听不要紧,屋里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