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点都不懂。我这人打架挥拳头可以,装不尾巴狼可一点都不会。”
彭玉玲端着酒杯等着卓青远。
在公司,从来都是别人主动向她敬酒,甚至很多小弟,连跟她坐在一张桌子的资格都没有。
而此时她却端着酒杯等着卓青远,敬的就是他的真诚。
“这个项目只是跳板,公司根本不挣钱。能做好这个项目,我们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工程服务这个行业。对公司来说,是公司转型的,所以成功与否非常重要。”
彭玉珍说得一本正经,卓青远却听的似是而非。他才不相信彭玉玲这些鬼话,也许她说的有几分实情,但水份也确实大。
“我看你们公司做得挺成功的,业务范围还挺广的。”
彭玉玲呵呵一笑,然后接着说“两家夜总会、三个洗浴中心、一个出租车公司、酒吧、宾馆、舞厅都有。是不是听着挺阔气?”
“反正比我强的多。”
“洗浴中心和酒吧基本被都孙宏坤吃空了,地下馆子和黑钱也都控制在他手里。客运线上的人多数也都听他的,出租车业务也快被他的兄弟给包完了,现在唯一干净的地方,就只剩工程这一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