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姜梅被你气走了,要不要换人?”
“换什么人?在林阳市,谁的脸,有她的脸那么光鲜?谁不认识。”
“那……”郝书莉迟疑地问道。
“给他们台长打电话,约他晚上到会所坐坐,必要的时候把照片给他看看。”
“这个力度是不是大了点?”
“力度大不大,主动权又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,要看台长的反应。”
“嗨……那个卓青远真有那么神奇吗?被你们吹的神神叨叨的。”
“哪有什么神奇,就一个养猪仔而已。”
“那你是发疯了?还是发情了?送人一辆车,还要给人家分红,现在又倒贴,给人家送节目。”
郝书莉难得放弃一回,在别的问题上,她可没这么胆大妄为,私下揶揄彭玉玲两句,小作怡情。
彭玉玲也没琢磨透,认识卓青远以来,他也没帮过什么忙,更没创造过有价值的业绩,可这家伙,就有那种特殊的魅力。
两天后,高家湾第一条水泥路面,由养猪厂直通县道。路不长,但标志性和历史意义不一般。
距离国家全面实施村通工程,还有五年时间。
高家湾以养猪厂为,一年一变化,一年一升级。因养猪厂的存在,带动全村,以及全镇的经济腾飞。更以养猪厂的庆典为,正式拉开帷幕。
五一前夜,夏家张灯结彩,灯火通明。酒席预备的桌椅板凳,早已铺满庭院。夏守良这个老把式,绕着灶台左右检查着。
夏守良的大厨操盘手艺,早已亲传给大儿子,明天小儿结婚,这顿餐席,他必须亲力亲为。
夏七从早上到家,一直帮衬着各种琐事。直到下午,她都没见到卓青远的影子。她有心打电话,却不曾了解大伯的想法。
“大伯,你有没有通知卓青远!”
“通知他?合适吗?以前又没有来往。我们这,身份悬殊,他那么忙!”
夏守良解释一堆,没一句解释到点上。
卓青远在村里一直是高举高打,走的全是上层路线。夏守良就是觉得非亲非故,万一人不来,自己面子上过不去。
“当然合适,他是我干妈的儿子。你要是不通知他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