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第二天准备开业,饭店的酒菜都是足量。卓青远的车停下时,夏七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。
彭玉玲坐在车里,先是看看夏七,又扭头看看卓青远,竟意味深长地摇摇头。
卓青远下车,从后备箱里面抱出一箱茅台。
酒是彭玉玲送的,彭玉玲每次从市区过来,总是要给卓青远带点东西。用她的话说,反正是公司的,不拿白不拿。
“你给你哥出的主意吧?”卓青远放下东西后,轻声地问着夏七。
夏七莞尔一笑,说道“怎么样?还可以吧?能达到你的请客标准吧,楼上还有包厢。”
“你这分明是盯着我来的,挖我墙角,准备吸我的血呢!”
“这个主意是你提的,你可不许反悔。你说过的,以后养猪厂的宴请,都要放到我哥饭店来的。”
“我本来是好意,结果被你玩成了圈套。我这叫什么?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“那我就问你,你愿意还是愿意?”
“你把老大喊过来,我问问他备了多少菜,明天订了多少桌。我明天包席,请养猪厂的工人吃饭。”
夏七笑呵呵地跑走了。
“还说不会谈恋爱,哄小姑娘不挺拿手的吗?”彭玉玲冷不丁地一句话,吓得卓青远一哆嗦。
这话只有秦雪和彭玉玲有资格说,换作别人,事情肯定要闹大发。
“我说了,是我配不上人家,偶尔献媚,总可以的吧?”
卓青远说完,头也不回地进到院内四处转悠着看看。
院内挺宽敞,除去三个包厢,厅里摆放着六张桌子,宽松有余。如果再挤一点,十来张桌子的席位没问题。
晚上开席,三个包厢全坐满了,都是夏开富邀请来的乡亲近邻。与卓青远同坐的,都是村里的几位老主顾,还算熟悉。
饭局结束后,彭玉玲的去留成了问题。村里没地住,镇里不达标。即使她想留,卓青远也不敢收。
彭玉玲还有些犹豫,卓青远却直接拉开车门,一屁股坐进去。待彭玉玲上车,他一脚油门,扭头就驶向县城。
人呀!得懂得取舍。
别说卓青远没那意思,就是在午夜梦回时,有冲出牢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