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实际操作来讲,这种忙轻而易举,但从道义上来说,他不能帮。不仅不能帮,反而还得敲打敲打他。
晚上得空,卓青远去找高老师,他想请高老师给把把脉。高家湾的事,他一个外姓人不好强出头。
晚上高老师在家挥毫泼墨,刚好被卓青远给撞上。卓青远有段时间没练字了,接过高老师的笔,也跟着写了几个。
“高书华在镇里待着好好的,怎么突然想回村了呢?”
“龙飞凤舞”一气呵成,卓青远端着笔,似有还无在说着。
“回村?你听谁说的?”
“他自己亲口说的,想让我到镇里帮他说句话,估计是镇里不放人。”
“那你去说了?”
“我才没那么糊涂,我一个平头老百姓,怎么能干预这种人员任命的事。”
高老师有些错愕地看着卓青远,没成想他还有这样的觉悟。
卓青远这两年把养猪厂搞得风生水起,现在不仅要建办公楼和宿舍,还在筹建屠宰厂。养猪厂已经发展成万溪镇第一大企业,书记和镇长都把他奉为座上宾,他要是替高书华说句话,轻而易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