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的,还不都是被你给带坏的?”
两人打车到酒店,刚放下行李,卓青远就直接躺进床里。这两天玩的太嗨,累的像条狗。
卓青远跟金玉梅开玩笑,即使她现在脱光站在他跟前,他也没精神和力气。
金玉梅倒还行,她正忙着收拾东西。还要把两人的换洗衣服拿出来洗一下,虽然酒店有洗衣服务,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手洗放心些,也更省钱。
“你怎么不给夏七打电话?”金玉梅从卫生间伸出头问着卓青远,手里仍旧没有停止洗衣的动作。她没听到卓青远的动静,又追问了一句“嗨……”
“给她打电话干什么?”卓青远翻个身,一只手撑着头,看着金玉梅,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着。
“不是你说打电话给她,让她做向导的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我们俩来玩,带她一个电灯泡,多不合适。”
“来之前你说的,就你说的。”
“那肯定是你记错了,我可没说。”
“明明就是你说的,现在又抵赖。”
“明明就是你记错了,我肯定没说。”
卓青远说没说?
当然说了。
能不能承认?
不能,撒谎也不能。
这是典型男人的思维逻辑,宁愿撒谎也不能承认,而且还要灌以善意的谎言这一美好的别称。更有甚者,还可能倒打一耙。
金玉梅没有据理力争,反而是有些恍惚,她开始怀疑自己。难道是自己多想了?
卓青远看到金玉梅无辜的眼神,确认自己得逞了。他并不是诚心要欺负她,他知道金玉梅忌惮夏七,所以也就避而不谈。
金玉梅的单纯又让她心生一丝怜悯,他从床上爬起来,悄无声息地走到金玉梅身后,伸手搂住她的腰。
沉寂片刻,卓青远游动的手像条游龙。他顺着衣服探到金玉梅的后背,准备去解她的内衣扣,金玉梅挥手便给打掉了。
“生气了?”卓青远贴在金玉梅的耳朵跟前,柔声地问道。
“你不是累了吗?要有节制。”
“生命在于运动。”
“那你能不丢到外面吗?我想给你生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