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细。你那些文件我都看过,都按你的计划执行,我没意见。但是说多了,我脑子浑。”
“反正没你打架玩得过瘾是吧?你要想听我的,就要把这事理解透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我水平有限,你的那些东西我得回去慢慢学。我还有事,我得先出去一趟。”
卓青远说着就往外走,秦雪喊都喊不住。
卓青远现在真没心思听秦雪讲的太透彻。
反正这件事秦雪自己能掌握好尺度。
卓青远骑着摩托车先在县城转一圈,他是故意的,他想测试一下有没有人盯梢。
兜兜转转遛一圈,然后他才拧紧油门,一溜烟地冲到工地。
金建祥见卓青远过来,丢下手里的活,便冲他走过去。
金建祥向卓青远汇报,昨天埋过刘怀军之后,他一直喊叫,他们不得已,找个铁皮桶将其盖住了。
后来,据看守的人说,半夜里刘怀军哭过几次。
这种绝对的恐惧和绝望,卓青远曾经经历过,而且不止一次。被洪水冲走时有过,从黑砖窑逃出来时也有过,甚至在他开车翻进山沟里时也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