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梅顾不得去叫起卓青远,连忙找着笤帚先打扫。秦雪则不慌不忙,反而是欣慰地一笑,她先去另外一个房间,给白园荣上香。
“该起床了,堂堂一个老板,喝成这样,像个什么样子?”
“啊,秦姨。你……你……”卓青远不知该不该问,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张口,转头看见金玉梅,立时话题扯到她身上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卓青远被秦雪叫醒,很是诧异,秦雪和金玉梅又同时出现在家里,他更觉怪异。
卓青远摸摸脑袋,以为是自己喝多出现的幻觉,又使劲地拍拍头,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一点。
“你怎么能一个人喝那么酒?家里都被你搞得乱死了。”金玉梅埋怨着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?”
“厂里和秦姨联系不上,你也不知道去向,所以就找到我这儿。我看你在网上泡了两天,就来找你,刚到这就碰上秦姨。也不怪秦姨说你,后面还有这么多事,喝起酒来也没个分寸。”
卓青远看了秦雪一眼,秦雪也只是笑一下,并未说话。
自始至终,秦雪也没和任何说她去了哪?去干什么?卓青远也只是查到她去了香港,但没有开口问她去那干什么?
这件事倒是给卓青远敲个警钟,以往他对秦雪不了解。也反映出,他没真正关心过秦雪的生活。卓青远这个马大哈,对身边的亲人关心太少,以前是,现在还是。
“既然来了,就先把这边的正事给办完,你好好收拾一下,跟我去见个客户。省城的两家生产水饺的公司已经谈下一家,还有一家需要再追一下,我们俩再去一趟。”
“要我去的吗?我可没这方面的经验,我去了不会给你添乱吧?”
“那你就跟着当个花瓶。”
“他这个样子怎么做花瓶?我看做个喂猪槽还差不多。”金玉梅讥笑地说着。
“那你带他出去好好收拾收拾,简直就跟我当年第一次见他时差不多。他那时刚从黄土高原回来,说是帮农户收庄稼,整个人都糙的不成样子。不过他这人经不起打扮,稍微一打扮人就变样。”
“现在外面好多地方都已关门,买东西也不好买。”
“没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