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一圈,轻声地问着卓青远。
“他奶奶的,上次老子就是在这里搞醉过一次。喝的时候没感觉,后劲贼大。”
“你不是酒场老炮吗?这也难喝醉。”
“果汁酒也有,你要不要搞一支?”
“洋酒不行,啤的总能应付吧,喝点啤酒的吧,权当漱口了。”
两人还没商定好,一位服务生小姐迅速地围上来,探问他们需要喝些什么?
“能点歌吗?”卓青远抬头问道。
刘锐早就听闻卓青远能来事,庆典和年会都喜欢整两嗓子。今天晚上先是白的兑啤的,还觉得意犹未尽,赶情在这堵着呢。
服务生扭头看了一眼,然后才回道“今天晚上没有乐队,只有打碟。点歌点不了,喊麦倒是可以。”
“打碟不就是混音吗?调个伴奏总是可以的吧?”
“这个我可以帮你去问一下,那二位需要点什么酒呢?”
卓青远不懂酒吧酒的定位和品类,他眼皮翻动,目光划过刘锐。
刘锐歉了歉身子,淡定地说“我们刚嚼过白的,那就来点啤酒吧,最好的先上两打。”
服务生提醒他们稍等,然后转身离去。没过一分钟,他们的啤酒倒是上被端上来,结果能不能点歌却迟迟没回应。
五分钟过后,服务生没来,酒吧的老板却出现在他们跟前。卓青远看着眼熟,却想不想起来对方叫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