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爹娘妹妹弟弟的倚靠,就是爷爷奶奶也不能为难他的父母。

    看到陈继铭回来,陈景铭松了口气,他人小言轻,但是大哥不一样,大哥已经有能力让人信服。

    看到陈继铭,陈大树忽然生出一股悔意。

    这个孙子从小有担当,懂事知道护着父母。

    家里不让他读书,自己也要想办法识字,又因为幼弟大胆借钱,现在又做了铺子管事。(老宅不知道铺子是二房的)

    这么优秀的孙子要是读书,他会不会比从文从钰有出息?

    陈大树忽然道,“继铭你说该怎么办”?

    陈继铭,“此事我要问问大伯,按说兄弟有难应该帮忙,这还债全都要兄弟出钱的,倒是头一个见”。

    陈贵河脸黑了,陈景铭这是扒着他脸皮骂不要脸了。

    陈继铭走近陈贵河身边,凝神看他神色,围着他转了一圈退后两步。

    “大伯闭口不说惹了谁,是不能说吧”?

    “大伯衣领肩头有脂粉残留,衣服有熏香味,虽然浅淡香气尚有余留,大伯用了三天回来,尚有余香,这香可不便宜”。

    陈贵河脸色一白,胡乱抹了一把衣裳,他在妓院待了一天,过去好几天了,这小子怎么看出来的?

    陈贵河怒视陈继铭,“臭小子你休要糊我,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”。

    陈继铭才不怕他,以前没出去见世面还有胆怯,可是去年跟着周辰轩见识了太多人和事,已经练出胆量。

    回来后,自己开店做生意见过各种人,如今陈贵河兄弟和陈从文他真看不起。

    陈继铭冷笑,“大伯手上有血痂,耳旁有淤青,是挨打了吧”?

    陈景铭眼睛忽的盯了过去,我怎么没看到,就因为我个子矮?

    陈贵河,“你胡说”。

    族长几人盯着陈贵河,眼神鄙夷,不会是勾搭有夫之妇了吧?这真有可能会被讹银子,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玩意丢不丢人。

    小黄氏急了,“你胡说八道,他是你大伯,坏了名声你家名声也不好听”。

    陈从文眼眸微眯,倒是小看这个堂弟了。

    “继铭我爹没有做过,你不该妄测长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