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继铭身量还未长成,个子不过一米六,仅凭言语就把陈贵河逼的步步败退。
陈景铭两眼冒星星,他哥太聪明了,一下子就把陈从文父子谎言戳穿了。
陈继铭对上祖父,“爷爷,大伯要我家出银子,爷爷为何不拦着,爷爷可知纵是血脉亲人,也不该故意讹钱”?
陈继铭直接摊开了,今天的事如果不来个了断,以后随时都有可能发生。
二房就成了老宅钱袋子。
只要编一个理由就来要钱。
就像贪官,他想要,就会找理由收税,要银子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陈大树还没说话,老黄氏指着陈继铭骂上了。
“我问你爹要银子,他是我儿子,我让他死他也得听我的,要钱怎么了,我还要他所有财产”。
陈贵山愣愣抬头看他娘,娘想他死?
族长和陈柄修齐声怒喝,“黄氏你敢”?
陈继铭冷眼看过去,“祖母可知分家就是两家人,儿子只有赡养父母之责,父母没有权利夺取儿子家业”。
“陈氏族长面前,祖母放言要杀陈家子嗣,是将陈家族规置若罔闻”?
“儿子无过错,父母也不能随意处置,祖母您这样,我爹有权利告族里,与你断绝母子关系”。
族长怒视老黄氏,这个无知妇人,真以为她为人母就能为所欲为了吗?
“黄氏,你敢无故打杀我陈氏男丁,我陈氏就能休了你”。
老黄氏………
“我是他娘,我怎么不能问他要银子了,你们听听那个小畜生说的什么?断绝母子关系,我不同意”。
陈继铭再次与陈大树对视,“祖父可听到了,祖母要我爹全部家业,是一点活路没给我爹呢”。
“老婆子你不要胡闹,今天也能把事解决了”。
陈大树平静开口,今天事情让他心力交瘁,再闹下去老二可就留不住了。
陈柄修和陈大奎几人对视,黄氏是真不给贵山活路,族里得给贵山做主,要不然还不得被他家里人逼死。
族长点头就要跟陈大树谈判,不能由着老黄氏这个泼妇。
老黄氏突然大声哭喊,“啊……我不活了,我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