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继铭道,“大伯今天逼迫我家是真,祖父要过继我爹,祖母同意吗”?

    老黄氏疯子似的摇头,他不同意。

    陈大树道,“我是一家之主,我说了算今天族长也在,你大堂爷爷也在,今天就把这事定了”。

    陈贵河看不能更改,低声跟老黄氏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老黄氏狠毒尖叫,“不行我不同意,一百两银子就想买断血脉亲情,做梦,他得给我最少二百两银子,不然我不同意”。

    老黄氏发疯一样喊道,样子癫狂让人害怕。

    “我生了他,给他一条命,他就该养着我们一家子,养着哥哥侄子,两百两银子都不够,不够”。

    她在狂怒,她不喜欢陈贵山,她也不想陈贵山脱离她的掌控。

    “两百两银子太多了,你当初把他生下来,他一口奶水没吃你的,能活下来是他命大”。

    老黄氏眼神阴冷,“那就别过继,正好一辈子孝顺爹娘”。

    陈大树听后哈哈大笑,笑声悲凉,笑过后对陈继铭说道,

    “那就二百两银子,去看一个黄道吉日,开祠堂改族谱,以后你们就过自己日子吧”。

    陈继铭凝神看了一会儿陈大树,“我同意我爹过继,给您两百两银子买断生养恩,我爹过继给陈柄源堂三爷爷”。

    陈继铭答应了陈大树,让开身子请出身后父母妹弟。

    陈贵山泪流满面,但是他没有反对过继,既然到了这一步,过继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陈贵山带着妻子儿女走过来,对着陈大树跪下磕头,

    一家人离开陈家老宅。

    “慢着,既然过继出去了,那分给你的田地和房子你也不能住了,开祠堂以后你就搬走,地也得还回来”。

    陈老大在院子里狰狞开口,既然不是陈大树儿子,你就不能拿走一点家产。

    豺狼心性,穷图匕见,陈贵河贪婪与无情终于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陈氏族长怒视陈贵河,“你别太过分”。

    老黄氏丝毫不惧,“老大说的对,那是我家房子,没必要给外人住,那地是我和老头子置下的只能给我儿子种”。

    陈贵山心里唯一的不舍也没了,只说了一句,“收了粮食就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