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树走出屋子,问道,“老大出什么事了”?

    陈贵河,“不是我,不是我借的银子,是,是陈继铭借的,你们找他要”。

    胡麻子身边走出一个黑脸汉子,“呸,你不认账可不行,陈继铭说了,他爹要过继出去,你连他借银子买的荒地都要贪,他说了既然荒地给了你们,这利息自然转给你家了。

    这春季利息该交了,一年五十两利息银子,一季十二两五钱利息银,胡爷今天带走,夏季银子还是十二两五钱记得找胡爷还银子”。

    胡麻子晃晃地契,“三年后还银子,一百五十银子准备好,要是不给银子,这荒地就是胡爷的,到时候我要卖谁与尔等无关”。

    陈大树,“也就是说,三年利息一百五十两,一年五十两利息,三年后还得掏一百五十两,三年一共三百两银子”?

    “继铭为啥要这么做”?

    胡麻子嘿嘿一笑,“他说有见不得他家好过的大伯三叔,跟…祖母,他要挖一个坑,让算计眼红他爹的人气到吐血,没想到你们还真上当了”。

    陈贵河兄弟差点真吐血,“你别问我们要银子,荒地我们不要了,不要了,你们找他要银子”。

    “那个小畜生他心黑手狠,他真歹毒,挖这么大坑等着我们,我们把全副家当赔进去都不够”。

    老黄氏眼神迷茫,她不明白,她上午刚问老二要的银子荒地产业,下午就有人告诉她,她家欠了三百两银子?

    三百两银子,把家卖了都凑不够。

    陈大树走到胡麻子跟前,“胡爷今天是误会,荒地是陈贵山自己买的,跟我陈大树没关系,陈贵河兄弟做的不对,让您跑这一趟,我让他们跟继铭说清楚,荒地是谁买的就是谁的,以后,跟他陈贵河兄弟没关系”。

    陈贵河兄弟跟小黄氏刘氏低头不语,那小崽子真特娘狠。

    胡麻子差人去叫陈继铭。

    陈继铭走进院子,跟胡麻子抱拳见礼,“胡爷找我”。

    胡麻子嘿嘿直乐,“陈小子,你说你大伯可高兴收了荒地,这样子可不像啊,听说要给胡爷三百两银子,快尿裤子了”。

    胡麻子拉着长音,拾掇道。

    陈继铭疑惑道,“不可能啊,问我要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