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贵河兄弟写字画押立字据,说什么也不能背上三百两银子巨债。

    陈继铭冷哼,拿起字据谢过族长和诸位爷爷,起身离开老宅。

    胡麻子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,没热闹看了走吧,这里又没饭吃。

    陈大树院子外一群人看热闹,看到陈继铭出来脸色难看,也没人敢过来问。

    陈继铭找到爹娘把陈贵河签的字据递给他们,又交代几句,他还得回县城。

    胡麻子一群人出来了,上了牛车走了。

    陈家老宅人直到看不到车影才放心。

    城门口,陈继铭等到胡麻子。

    “胡爷,今日多谢诸位帮忙,小弟在美味楼定了酒席,还请胡爷不要推辞”。

    胡麻子摸摸胡子,“陈小子看不出来啊,对你大伯三叔够狠,不过很对胡爷脾气,给你面子,今天兄弟们不醉不归”。

    “好,兄弟们美味楼喝酒去”。

    陈继铭笑而不语,胡麻子虽然做的买卖不好,人人避而远之。

    偶然打过几次交道,无意中救了一次胡麻子,让胡麻子欠了他人情。

    这次陈继铭用了那个人情请胡麻子帮忙,胡麻子当然愿意陪着演了一场。

    陈继铭去县城了,陈景铭早就去了学堂,傍晚回来听说事情经过。

    “大哥竟然认识胡麻子这种黑道人”?

    “什么黑道,黑的路”?

    陈瑶听不懂就问。

    陈景铭急忙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陈贵山让妻子先回去,他跟陈贵川陈贵松几个堂兄弟收拾陈柄源留下的院子。

    陈贵川是陈柄源二哥的儿子,陈贵松是陈柄修的大儿子,以后他们就是亲堂兄弟了。

    陈大树和陈柄源同一个祖父,他俩是堂兄弟。

    陈柄源的院子有三间房子,院子东边一间灶房,已经坍塌不能用了。

    打开屋门,屋里灰尘老厚,还有一些老旧家具。

    里外看了一遍,花个一两天修缮就能住人。

    “贵山你过继给三叔后,就是我们兄弟了,以后谁欺你找咱们兄弟给你出气”。

    陈贵川高兴的拍拍贵山肩膀,遇到陈贵河这种人真是倒霉,以后在不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