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推茶盏掉了一地,滚落在木地板上,碎瓷飞溅,茶水洒的到处都是。
“我不信,你骗我,赵楠怎么会比得过我”?
夏兮颜发泄过后感觉小腹不舒服,她恼怒瞪了一眼丫鬟,起身离开茶楼。
回到刘家心里还是不爽,打骂丫头出气,刘琰有个通房丫头,今天被夏兮颜狠狠罚了。
等到刘琰回来,知道夏兮颜罚了他的通房,心里有些不快。
沉着脸用过晚饭,就去看通房丫头去了。
夏兮颜又是气的摔了一套茶盏,刘琰刚好折返回来看到。
刘琰失望的看她一眼。
夏兮颜看到刘琰对自己失望,心里一慌顾不得地上还有水渍,起身去拉刘琰。
“夫君你听我说,我不是生夫君的气,夫君…”。
刘琰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她说话,扭身就走,也没理会夏兮颜是不是还拽着他衣服。
夏兮颜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,一下跌坐在地上,腿磕的生疼。
刘琰回头看了一眼,到底不忍心,回来搀扶她起来。
这时夏兮颜突然脸色煞白,“夫君我肚子疼”。
刘琰以为她故意这么说,敷衍道,“我扶你回去,别到处跑,地上有水”。
夏兮颜就觉得肚子抽疼,头上冷汗都出来了,“不行,疼,快叫大夫过来”。
等大夫过来一看,“夫人有了一个多月身孕,这次是摔了一跤,动了胎气,加上心里有郁气积压,这对胎儿很不好,长此以往容易滑胎”。
夏兮颜吓坏了,这可是她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,可不能出事。
夏兮颜顾不上去找赵楠不痛快了,开始卧床养胎。
陈继铭送完聘礼,第二天就启程回家了。
陈景铭的府学读书一事还没有消息,这让陈景铭很奇怪。
他去到县城询问冯夫子,冯夫子听了也觉得奇怪,不应该啊,廪生前十都是在府学读书,怎么会没消息呢?
冯夫子给老友姜院长去了信,询问陈景铭读书一事。。
陈景铭想起祁道东那天问他去哪里读书一事,难道他连府学都能插的上手?
陈景铭跟大哥说了放榜那天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