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打了一顿后,活动了筋骨,太叔琰神清气爽的回去了。
被打的人鼻青脸肿,瘸着腿扶着墙,血鼻涕和眼泪滴到地上了。
我都躲那么远了,还是被人发现了,挣点银子怎么就这么难。
也不知道白飞羽给不给出治伤银子。
白飞羽围着盯梢的人转圈,“你说云家女婿打的你?”
盯梢的肿着脸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白公子,那人让我给你带句话,他说,你要是想打架就带人过去,不想打就别去勾引他。”
“好哇,他这是看不起谁呢,白公子的名号他也不打听打听,带上人,公子我要找回场子。”
白福急忙拦住白飞羽,“我的公子爷,不能去,咱家那几个人都和他差不多,那是人家对手,除非有侍卫帮你。”
白飞羽一拍白福肩膀,“还是你想的周到,你家公子可是读书人,怎么能行粗人之事,去把孙奎叫来,今天我要给那个小白脸一个教训。”
白福………
陈景铭还不知道太叔琰干的好事,正在院子里画画。
就听的院子外头乱糟糟的,“太叔琰,你去看看出什么事了。”
太叔琰眼一亮,“瞧好吧,一定办好了。”
太叔琰走到陈家门口,就看到七八个家丁模样的人,围着门房叫喧。
“叫你家主子出来,敢打我们的人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。”
太叔琰走了过来,摊开双臂,把人往外推。
“都出去,在我们家门口堵着,想打架,可以呀,大街上咱们做一场。”
白家家丁被推出陈家大门口,全都被迫来到街道上。
槐树胡同宽四米,不是那种窄小贫民胡同。
出入坐个马车驴车的挺方便。
当然了,打架也方便。
把人赶到胡同里,太叔琰健壮的板挡在门前,站在那里冷笑,“你们都是什么人,敢来陈家闹事。”
白家家丁互相看看,“你是这家主子?不像,公子不是说是个小白脸,这人跟小白脸不沾边啊!”
太叔琰挑眉轻蔑扫他们一眼,“你太叔爷爷怎么可能是小白脸,再敢出言不逊,信不信我把你们打出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