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继铭这几天在家,弟弟快要回家祭祖,皇上已经给了三个月假期。
顾凛,赵坚,杨曦都要回家祭祖。
三个月后,杨曦去中原省上任做县令,其他三人回京城后,继续在原部门任职。
本来中了举就该回去祭祖,皇上让新科进士观政。
回家祭祖只能往后推了。
“你说,黄维父子想给兴安伯府,送妾室眼线?”
陈景铭摇头道,“哪呀,人家好几个人呢,太叔琰就听到人说话了,没见到人。”
陈继铭坐在椅子上,手指敲着桌面,过了会儿道,“这些人跟吏部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呢?”
陈景铭头大道,“我哪知道啊,我又没碍他们什么事,干嘛老是对付我呢?”
陈继铭想了想,“起码这个黄维父子不能留了,明着算计你,也算是瘫到明面上了。”
陈景铭看他哥,“怎么个不能留?”
陈继铭道,“太常寺卿黄明,今年五十七岁,一直在太仆寺十二年,两年前由太仆寺少卿提升上来的。”
陈景铭……
“他这人自喻清流,和他交往的,无非是那些自喻清流的吏部,工部,还有兵部。”
“大哥是说?”
“他不是想给你送歌姬吗,这么说他府上有歌姬,既然喜欢,送他几个瘦马就是。”
陈景铭张嘴结舌,“瘦,瘦马?”
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,不把黄府搅翻天,那就辜负瘦马名头了!
“可是,瘦马搁哪来?”
陈继铭道,“买呀,只要许诺她,搞完事会把身契给她就行了。”
陈景铭点头道,“还得是我哥,那就拜托大哥了。”
陈景铭抹把脸,幸好这是我哥,要不然,打个冷颤,防不胜防啊!
陈继铭轻笑,敢打他家人主意,不杀鸡儆猴,还以为他兴安伯府好欺负呢。
陈继铭写了一个小字条,吹了一声口哨,一只金雕落了下来。
陈继铭拿了一些碎肉喂它,“苍羽,这次要辛苦你了,路上小心。”
金雕吃完碎肉,在陈继铭手心蹭了蹭,等陈继铭绑好信盏,展翅飞向高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