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洪亮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对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柳竹轻轻抚摸着柳林柔软的发丝，眼中温柔。
次日一早，柳竹照常前往酒楼。
上午一切都很正常，只是快临近中午时，意外发生了。
只见一个醉醺醺的壮汉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，失手打碎了手边精致的花瓶。
随后他又睁着迷瞪瞪的双眼，指着在场的众人骂道：“你们一群臭读书的，不就爱卖弄些文字么？还真高雅上了？”
“老子刚刚听了这么久，只觉得奇烂无比！”
说完，他哈哈大笑，狂妄无比，摇摇晃晃地借着酒劲，一把推翻了面前的酒桌。
几乎瞬间，酒水、饭菜之类，撒了一地。
不少顾客都觉得莫名其妙，十分不满地结账离开了。
柳竹适时带着小厮赶到，看到面前的场景时，只觉得脑子空白了一瞬。
还好牧百川之前早和她提过，提前准备了几位打手，平时只做小厮，安插在酒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