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尚的兵权,让他在家颐养天年。
滨田文对东山沙有知遇之恩,而西田尚则是东山沙的授业恩师,看到老将军进来,东山沙笑道:“老将军,其实当年我放屁了,只是您没听见。”
“你这小子,还和以前一样油滑。”
走进军帐里,西田尚也没丝毫见外,直接坐在了东山沙原本的主位上。
为西田尚斟了一杯茶后,东山沙疑惑的问道:“老将军,您怎么来了?”
“安宋,变天了。”
“有丞相大人在,安宋如何能变天?”
“丞相大人已经故去了,被……被皇帝斩首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长叹一声,西田尚只能将这些日子安宋朝局的惊变一一告知了东山沙,而他每一句话,对于东山沙来说,都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。
老丞相滨田文竟然被斩,古月挑衅安宋,皇帝有意也大周议和,抵御古月,说话的人若不是西田尚,东山沙没准都会把对方当成祸乱军心的敌间抓捕起来。
“这,这不可能呀,前些日子,真腊境内还出现了一股安宋军袭击了周军补给,那不是安宋前锋部队?”
“你近日可曾听闻安宋惊变的消息?”
在东山沙私自带领军队入境真腊的那一刻,就意味着他已经自绝于安宋,不立下惊天战功,休想回归母国,自己在安宋还有家人,担心他们安危的东山沙没少派人联络,可都是有去无回。
况且克难军中那些真腊权贵们,把宝都压在了安宋援兵上,安宋迟迟未派兵支援,他们肯定会不断派人联络,若是知道安宋无心支援,以那些权贵的德行,恐怕早就炸锅了。
直到今日还没任何动静,只能说明他们也没联络到安宋方面,唯一的解释,就是大周的封锁。想到这里,东山沙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门,懊恼道:“该死的,我怎么就没想到,连乔装打扮的联络人员都无法带回消息,怎么会突然出现成建制的安宋军,该死!我上了大周的恶当了!”
要不是有安宋先锋部队出现,那些胆小的权贵们现在还窝在各地的地旁上死守,所以的先锋部队,只是钓出克难军主力的香饵罢了。
“东山沙,老丞相,待你如何?”
“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