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银子,那是秋山自己的事,你看什么?莫不是想夺取他手中银子?”
“白痴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
“怎么?没听清?我说你是白痴,这里谁都知道,骙亭最大山货行是我开的,每日收购山货,花出去的银子都不下三百两银子,我会贪图他的几两银子?你问问在场众人,有人相信么?”
叶天的话音一落,周围百姓纷纷附和起来。
“叶爵爷可是权贵,还是当官的,哪能做这种事?”
“人家有的是银子,你以为都和一般,见到银子就迈不开腿了?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我们这么多人看着,叶爵爷哪会干这种事?狗太监,就是喜欢乱编排人。”
“混账东西,谁!谁在骂咱家!给咱家滚出来!”
百姓们都不傻,骂了人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站出去承认,在场有上千人,人多嘴杂,竹泽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谁骂了自己。
真凶找不到,叶天又是官员又是异国权贵,他也惹不起,只能把火气撒在秋山身上。
“狗东西,让你拿银子你就拿,啰嗦什么?有咱家在这里,害怕他抢么?”
“大人,我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拿出来!”
“大人,这银子,还是别拿了吧。”
看秋山支支吾吾的样子,叶天冷笑道:“你就别逼他了,他不是不想拿,而是拿不出来,他压根就没银子。”
“没银子?有没有银子,和此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,这说明秋山之前所言,都是撒谎,他回家,也不是为了和自己媳妇好好过日子,而是专为构陷石崎理而来。”“构陷我?我错判了案子,冤杀了他家媳妇,他想报复也是应该,谈何构陷?”石崎理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秋山没脸面说,那就我替他说吧,秋山之妻与他人通奸之事,在骙亭闹的沸沸扬扬,秋山自己不知道?不,他知道,而且知道的清清楚楚,可奸夫乃是骙亭地主,他还要租奸夫家的土地,他不敢得罪,只能忍着。”
“胡说!我秋山也是个爷们,我要是知道,哪能让奸夫淫妇随便乱来?”
“你不知道?奸夫会平白无故借给你银子?你自己都不怀疑?为何?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