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堀美泽思索一下,立刻翻身下马捡起账册。
“爹,叶天说得是真的,他们赚了很多钱。”“胡说!自古以来,施恩百姓都要花费大笔银钱,哪有能反过来赚钱的说法?账册必然是假的,若是真的如此,历代君王还不都成了有道明君?”
“他们做不到,不代表我做不到,我大周在真腊沿海地区新建了二十六家煮盐场,日产海盐超过二十万斤,这些海盐源源不断运入尅平河两岸。
渔民以手中咸鱼兑换海盐,得到海盐之后打渔,腌制咸鱼,渔民们不用花费一文钱的投入,还可以将多余的咸鱼卖给商人。
之后这些咸鱼便会运往南大陆内陆各地,各地百姓苦于盐价高昂,如今有咸鱼可以使用,自然不担心销路,如此一来,真腊盐工,往来商人,尅平河两岸渔民,乃至南大陆内地百姓,人人都得到实惠,这不是好事?
海边煮盐要交税,商人买盐,贩卖咸鱼也要交税,真腊,北安两国皆可增加岁入,这不是好事?我大周商人在这条商路上因此获利,归国之后,便可用手中银钱建设家乡,我大周也可因此获利,这不是好事?”
眼睛眨了半天,堀麻切有些怀疑的说道:“听你说的,是好事,可天下财富是有数的,人人都的好处,那好处是怎么来的?你分明是在说谎!”
叶天也知道,和这个时代的人讲商贸流通之中产生的利润根本就是对牛弹琴,干脆换了堀麻切能听懂的说辞。
“就算是割肉,割的也是盐商的肉。”
“果然,盐商每年都会缴纳盐税,你破坏盐商的生意,岂不是让我朝盐税锐减?到头来,吃亏的还是朝廷!”
堀麻切的话好像是个天大的笑话,叶天一听就直接大笑起来,笑起来还根本停不下来,恼羞成怒的堀麻切一声怒吼才算是让叶天闭嘴。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无知,北安开国之初,的确收了不少盐税,可越到后来,盐税越少,去年北安只收上十六万两盐税,盐价却不断增加,到了一斤四十二文的价格。
其中巨额利润去哪了?反正你们北安朝廷收不到盐税,与其让百姓不得不拿出家中最后一文钱去买盐,到不如让百姓吃咸鱼补充盐分,这有什么错?”
嘴巴张合了好几下,可堀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