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棒,对着恶犬的脑袋就是一击。
高久犬被击中,发出嗷呜一声,随后向后退了几步,见他们的方法奏效,大家开始挥舞棍棒,放声吆喝起来,恶犬见状,不停地向后退,终于,它选择离开。
这几个民夫被吓坏了,他们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长吁短叹道:“幸好它被我们吓跑了,不然还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成为它盘中餐呢。”
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一声呵厉声突然传来。
“哪个不开眼的,竟然敢打爷的狗!”
听到这句古月语,民夫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之色,很快,一个古月军卒便牵着被赶跑的高久犬走了过来。
“军爷,我们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民夫脸上便挨了一鞭。
“贱民,不要说你们北安的鸟语,说我大古月的话!说人话!”
民夫们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,只能扭头看向唯一会古月语的平井理。
平井理早年曾跟着商队跑过三年去古月的商路,靠着自己的聪明,虽不会写古月的古怪文字,可说古月语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军爷,刚才有狗要咬我,他们是帮着我……”
哪怕会说古月语,可平井理还是挨了一鞭子,这鞭子力道远比之前更强,直接在平井理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。
“贱民!就因为爷的狗咬你,你就敢打爷的狗?知不知道,爷的狗,比你们这些贱民加在一起都金贵?”
古月人的蛮横,平井理当年跑商路的时候就见识过,如今又身处古月大营之中,自然不敢反抗。连脸上的血迹都顾不得擦拭,平井理急忙跪在地上,“军爷,是小人们无知,不知道是军爷您的狗,求您饶了我们这一回吧。”
“饶了你?呵呵,行呀,让爷的狗满意了,就饶了你。”
“军爷,怎,怎么才能让您的狗满意?”
“犯了错,求饶就是这个态度?来,给爷的狗,磕几个响头。”
看平井理迟疑,古月人又是一鞭子抽下来,恶狠狠的说道:“怎么,不愿意?”
“不,不,我,我磕……”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古月人从不把他们北安人当人看,面前这个古月兵卒杀了自己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