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的消息只是引起一阵惊呼,而余五安的话,是彻底把围观百姓们雷的外焦里嫩了。余五安说的有理有节,又附和常理,容不得众人不信。
“你胡说!余五安,你这个狗奴才,竟然敢陷害我!”
“呵呵,韩立聪,怎么,你的罪行被我大白于天下后,开始强词夺理了?我是受害者,当众揭发你,怎么是陷害?”
“我没有,我根本没有!要说手下人自作主张,或许有可能,可你明明白白说他见过我,我可以对天发誓,以我韩家列祖列宗发誓,根本没有!”
这个时代,对祖先异常看重,韩立聪发了这么毒的誓,不少百姓开始窃窃私语,显然是相信了他。
余五安还想开口,却被叶天拦住。
“韩立聪,你刚才说,余五安的案子要还有假,你就跪下给我磕头认错,现在余五安没死,足以说明案子有假,先履行誓言,给我下跪吧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我……我,何秋莹,你就这么看着么?”
韩家与何家不睦,可终究是四大默克,面对志凌商会这个外来户,还是有同仇敌忾之心,况且何秋莹对叶天没一点好印象,也就站出来说道:“现在是说案情,你胡扯什么打赌?”
“我可不是胡扯,韩立聪说出去的话,大家都听到了,他要是不下跪磕头,就是言而无信,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,他的誓言,又有几分可信?”
若是后世那个礼乐崩坏的年代,发再赌的誓,也没多少人相信,可在这个商业贸易都不用签合同的年代,人们对于诚信还是很看重的。
韩立聪连当众说出来的话都能咽回去,说明这个人没什么诚信,反过来说,他刚才发的毒誓,也没多少可信度。愣了许久,发现何秋莹直勾勾看着他,韩立聪好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吼道:“你看我干什么!你也相信他的话?是志凌商会和余五安联合起来,骗我的!”
“韩立聪,你当我是傻子么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何秋莹冷笑道:“詹萍到底被谁所杀,我不敢说,可余五安与志凌商会早就撕破脸了,也是志凌商会的运作,让余五安被关入监狱,还扣上了辱骂君父的罪名,差点死在监狱里,而志凌商会也被余五安死咬着不放,沾染了许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