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吃饭也有人忍不住看着,实在是太乖了,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,瞧着又乖又软的。
实际上,张家现在无论是本家还是外家,如今除了张海琪,张海杏,以及仅有的几个女生外,其他全部都是大男人,张家的女性实在是太少了,仅有的女性要么是上一代,要么就是已经结婚了的,现在也就只剩下了个张海杏和一两个女性还是未婚。
再者就是,张家人是无论男女,都是一样的从小开始训练起来,一样的训练方式,一样的处罚机制,一样的课程教导,这导致张家人差不多都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,一模一样的淡漠,根本就不会有秋月这种娇娇软软像是娇养长大的人存在。
秋月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格外的新鲜,好像在看一只误闯虎穴的小奶猫一样,她做什么都能让人觉得分外有趣。
秋月吃饱之后,早早就吃完坐在旁边等待的张海清就起身将她的餐盘拿走,而秋月也开始打起了哈欠。
吃饱犯困一向是秋月的日常,周边吃完没走的人默默的注视着她,他们向来只有晚上才休息,意识里压根没有午休这个概念,所以看见小姑娘打哈欠,还以为是她之前救人后身体虚弱的后遗症。
张海清回来就看见小姑娘在犯困,便走去牵起她带着她离开了食堂,其他人见人走了,这也才都陆陆续续起身离开。
张海清带小姑娘回了她的屋子后,看着她主动的爬上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睡觉,沾床不到三秒就入睡,有些沉默。
他来到大厅的椅子坐下,然后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,握了握。
他是那个被生生扭断了四肢,身上中了十七刀的人,伤他们的人十分恶劣,不但没有一下子就要他们的命,反而是折磨他们,十七个人十七种不同的极刑,又在他们即将死亡的时候把他们送到档案馆,明显就是为了打他们的脸。
他抬起头看向里屋的方向。
倘若不是她,他们十七个人,怕是现在早已经在棺材里了。
她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,说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。
更令人不可思议的,在档案馆这里,与她相熟的也不过张海客几个人,其他人皆是把她当做外来者来警戒敌视,可她呢?她竟是直接暴露出那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