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给送过来了。”刘彻那边儿还有大臣等着呢。

    放下儿子就想走,被刘泽骞拉袖子。

    刘泽骞嘴巴一撇,冲着苏天凤就开嚎:“母后,我好心提醒我父皇,我父皇还抽我。”

    刘彻唰的瞪出一双牛眼睛,不可思议的盯着刘泽骞看:“我那是抽吗?就拍了你一下,也值得你告状?”

    刘泽骞背对着苏天凤,冲着他爹挤眉弄眼,把他爹气的脸都涨红了,依旧嘴上不依不饶:“就是抽了,不疼难道不叫抽吗?”

    这个流氓劲儿,今儿要是不付出点儿什么,刘彻明白,他是走不掉了。

    “你听你母后的话,回头我让人送你去长安郡王府。允许你过去住一个月。”刘彻在后宫丢人也丢习惯了,不怕丢脸了,麻溜许好处。

    刘泽骞这才放人。

    刘彻前脚离开,刘泽骞后脚让人给他摆饭,也不需要苏天凤管,自己就能把自己照顾好。

    一边儿看他母后几人搓麻将,一边儿吃自己的加餐,为了长高长壮,刘泽骞一直保持一天六顿的吃法。

    多餐少吃,的确长的壮壮的。

    刘彻和刘泽骞父子俩的互坑之旅,皇宫一景,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之后的刘泽骞吃饱了肚子就安静的跟个小仙童似的,乖巧无比的坐在苏天凤怀里看牌。

    没玩儿过啊,他上辈子哪里玩儿过这麻将?

    太有意思了,可惜他现在还不能玩儿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的母后吧,好说话,他只要听话,对他管的也不是很严。

    满皇宫撒欢儿,只要他不做错事,都不会说他什么,也不要求他一定要有规矩有体统。

    但是,小孩子阶段不该去尝试的,也一样不让他尝试。

    不能玩儿,那还不能看吗?

    他母后的牌技很一般,其余三人都是陪着她母后玩儿的。

    刘泽骞就喜欢看别人绞尽脑汁给他母后输钱的样子。

    其实,这些人犯不着如此,他母后打牌,就是打发个时间,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所以也不研究牌技,牌技就看着很一般了。

    可其余人就觉得赢了才叫尽兴,所以就要绞尽脑汁的想办法,打配合,总归是不能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