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住。
想要挣脱,谈何容易。
明月见状继续劝说道,“所以,无论是为人子还是为人责,少爷,您今日都需前行才是。只有这样,才能为奴婢证明并未霍乱,也才能够为您证明,您并非是外界所传言的蛮横之徒。”
林墨叹了口气,不为其他,只为有朝一日自己有说辞,能够护住明月。无奈之下,只好点头,随即转身走了出去,与下人一同来到李氏院中。
“母亲。”
林墨低头见礼,声音略有几分低沉,显然还在气头上。
“你还知道来看望母亲啊?我以为你一门心思只在那小贱人的身上。”
听到这话,林墨瞬间怒火难平,猛地起身开口。
“什么小贱人?母亲有所不知,原本我想为其讨回公道,不愿前来。可若不使明月清醒,再三劝说,如今孩儿自不会在此。
明月可不是母亲口中的小贱人,更不是什么贫贱之徒。明月心中有礼,自有情怀。
即便是那些自称为大家闺秀,饱读诗书之女,恐怕都未必能够与她比肩。”
李氏心中气不打一处来,为了这么一个贱逼,竟然把自己儿子迷的颠三倒四。
如外界传言,已然入了各家大族之耳,只怕日后想要为这逆子在寻找一门合适亲事都是难上加难,不曾想他还在为明月的事情而担忧。
那一瞬间,心中自然难平,狠狠说道,“好好好,既然我管不得你,日后就叫你父兄来管。到时把这丫头发卖了出去,我看你还惦念什么。”
说完,转过身,不再理睬。
林墨心中有气,也不想多待,只是低头说道,“既如此,母亲好生休养,孩儿这就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