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于情于理,都是我们国公府的不是。
这个手串,是我在大婚那天,夫君送我的新婚礼物。今天,我就将这枚手串,转交给你,祝你幸福美满。”明月把手串塞进云裳手里对她说着。
什么山盟海誓,什么海枯石烂,他林墨的爱,从来便是一盘散沙。
林墨的视线触及这手串,眼底血丝浮现,通红难以置信。
这是他当初给明月的定情信物,如今,竟被明月这般随意给了别人。
李氏见此,嘴角不可察的翘起对云裳催促道,“云裳,冷着干什么,还不快给少夫人敬茶。”
妾室进门需给正妻敬茶,这是规矩。
云裳听见李氏开口帮腔,心中一喜,知道今天这事儿是稳了。
绿茶轻盏,带着一股她喜欢的香味儿,云裳将茶杯捧着敬到明月面前。
明月看着云裳手中的茶杯淡定的接过,轻抿了一口,说不出的苦涩。
有哪个女人能接受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给别人,还要喝她倒的茶?
“公公,婆婆,儿媳今日累了,就先退下了。”明月起身朝二老一拜,退了下去。
出府,明月心中疲倦,父亲入狱之事还未了,眼下又出了这样的事。
此生若不能双人偕老,和那些青楼妓子又有何区别?
不过是对象变成了一人罢了。
“小翠,让人准备马车。”明月收回思绪,眼下还是父亲的事要紧。
“小姐,咱去哪儿?”
“太子府。”
明月思量片刻,现在能帮她的就只有太子了。
父亲对太子有恩,哪怕父亲倒了之后树倒猢狲散,他也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忘恩负义。
很快,明月的马车在太子府停下。
太子府,香炉焚香,太子一身黄袍四爪龙蟒不怒自威,而那人儿却是生了一副俊秀的模样,一双凤眼狭长透露着勾人的魅惑。
和林墨的青涩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,昨日她一心扑在父亲锒铛入狱的事上还不觉,今日再见她不由得红了脸。
“好看么?”男人嗓音低哑,情丝暗转,带着一种骨子里的妖媚。
“殿下莫要拿臣妇打趣了,臣妇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