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包上面的一滴血,头变得剧烈疼。
林墨转回来要听女人说什么,结果就看女人手里握着荷包倒在地上,吓得他心颤。
让大夫看过之后,林墨就把明月送到了他们住的房间,看着被女人握在手里面的荷包没有拿出来,
等人苏醒就拿着荷包问上面的那滴血,“昨天我在碰到这一滴血的时候,有东西在我脑子里晃过。”
“这个荷包你再给我绣的时候扎破了手,血滴在了上面。”林墨声音有些颤,大夫说了,脑袋里能捕捉些东西就是好事儿,是记忆要恢复的征兆。
在明月放下荷包下床后,又让下人抬过来很多她之前用过的东西。
“这些都带着我们特殊的回忆,你看见,有没有想起来些什么?”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整个箱子里都没有能给带来一点记忆的东西,明月摇着头出去找了绣娘。
“明月金线和银线,你到底去哪儿找,在节前可是要把娘娘要的衣服做好的,要是送不到后宫去,可是要被送进大牢的。”
那些娘娘可不管金线和银线怎么毁的,要的就只是衣服。
昨天国公府的下人都说了,金线和银线就只有那些,从皇宫带出来之后全都送到了绣坊,就算要把金线和银线重新做出来也要半年。
“我先去别的绣坊还有铺子里,看能不能买到差不多的金线。”
绣娘王珍珠说,“以次充好才是杀头之罪呢,就算有差不多的金线,在阳光下又不会反射出和凤凰羽毛一样的颜色。”
宫里的人真发现金线是假的,绣坊里的绣娘都得跟着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