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兄弟就出言不逊,说要领教我们镇抚司的高招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是让我的下属满足他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都是武者,论武切磋,本就是刀剑无眼,还望秦堂主和那位兄弟勿怪。”

    赵秋山当即怒火中烧: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你们无礼在先!”

    秦江河瞪了一眼赵秋山,立即让他偃旗息鼓,赵秋山的性子,确实容易被激怒。

    也是拱火的最佳人选。

    他平复了语气,淡淡一笑:

    “如此,看来是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李百户可是为那沈翊而来?”

    “那沈翊曾化名陈郁,前些日子确实与我断刀堂有来往,只不过如今一朝暴露,他人已经走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处。

    李无当也不禁暗骂镇抚司的情报能力。

    竟然还不如江湖在野的小道势力,沈翊的下落竟然还需要他们在江湖上获取而来。

    听闻秦江河的辩解。

    李无当自不会轻易放过。

    他敛起笑意:

    “素闻秦堂主重情重义,江湖所传,那沈翊可是有恩于你,莫不是你故意放走的?”

    秦江河当即摆手否认:

    “有恩于我的是陈郁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我可万万不知他是通缉在赏,否则我哪敢与这等匪类结交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岂不是与镇抚司对着干?”

    李无当眯起眼睛: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沈翊去往何方,秦堂主应当是知道的吧,就请出人与我一起,捉拿匪寇吧。”

    秦江河抿了抿嘴:

    “抱歉,一无所知。”

    李无当怒极反笑,伸手指向秦江河:

    “秦堂主,我看你就是心存反意,存心与镇抚司作对!”

    锵!

    李无当拔刀出鞘。

    绣春刀在李无当手中发出一阵嗡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