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踉跄。
不知怎的,他感觉肩上挎着的小王爷竟然变得死沉死沉的:
“哎呦嘛,怪了。”
护院扛着夏诚武。
跌跌撞撞地去寻掌柜的。
护院前脚刚走。
后脚杨子陵的身影便出现在小门处,拎起门上的铁锁,嘴角微微一撇。
“小意思。”
他随手从墙根摘了一根蒿草,以内力灌注,插进锁眼里,轻巧一挑,咔嚓一声脆响,锁就开了。
杨子陵将铁锁虚合上。
身形一转便又没了影。
前街上。
沈翊一袭青衣,手摇折扇,抬眸望向二层月台上那抚琴的倩影。
阿月扮作书童模样。
端着一个白瓷盘子,盘上是各色糕点,嘴里还鼓鼓囊囊的嚼着。
实话实说。
青荷的琴技自是无双。
一曲乍起,以急促铿锵的旋律,将众人带到了千军万马的战场。
又好似风萧水寒的江湖,刀光剑影,生死立分,听得人热血沸腾,血脉偾张。
可惜。
他们不是听曲的。
“别听曲儿了,赶紧的。”
杨子陵的声音不知从何处而来,精准落入沈翊的耳朵,他趁着周遭人全在关注台上。
拉着阿月的手腕悄然退场。
“晚点儿再吃。”
阿月噢了一声。
跟着沈翊无声无息离开,顺手将干干净净的瓷盘放在桌子上。
两人按照记忆中的图纸路线,来后楼小门,没有犹豫打开铁锁,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。
稍后,杨子陵又现身而出。
将铁锁啪的合上。
四下一瞧,转身掠走。
“搞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