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死,碰着就亡。
更不用说,他修的一身功法更显乖张,一身气血磅礴呼啸,身形似是充气般偾张,宛如人形怪兽。
其摊手一抓。
那蒲扇大的手掌将人的脑袋抓在手中,就像攥住一个西瓜,只微微一用力。
脑袋便砰的炸为一滩血浆。
赫连山眼中闪烁兴奋之色。
伸出舌头将手掌上血肉一卷,便将碎肉带血全都带入喉咙。
同时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兽般的低鸣。
便是这恐怖瘆人的一幕,让本就心惊胆战的一众东厂精锐,愈发心胆俱丧。
一时之间,更是难以抵挡北莽蛮子的侵奔突袭,不少人更是当场丧命。
向夜雨跨坐在马上,冷面生寒。
他看得分明,那赫连山顾然生猛。
但自家东厂这边却是被北莽蛮子狂蛮血气冲击的丧了胆气,失了阵型,只剩下各自为战,故而虽然他们人数倍于对方,却是呈现节节败退之相。
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毕竟他们东厂之人再是精锐,却也是专注于宫闱江湖之事,却是从未上过战场,正面拼杀在气势上便弱了三分。
如此下去,他们定然一败再败。
他必须替己方夺回胆气。
念及此处,向夜雨探手一捞,将横挂在马鞍上的银鞘长剑抓在手中。
“东厂子弟,拉开距离。”
“据黑衣箭队结阵而守!”
向夜雨那阴柔而淡漠的声音骤然响起,身形一掠便消失在马背上。
赫连山是醉心杀戮和鲜血之人。
他享受战场,享受将他人性命剥夺,品尝人血的那种掌控性命的快感。
在这场杀戮之前,赫连山已经在沙漠里窝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早就憋得难受,此刻他沐浴在杀戮和鲜血里,这才终于感到心情畅快,一抒胸中闷气。
只是下一刻,一袭白衣突兀地出现在赫连山的身侧,手中长剑嗡声而出!
向夜雨淡漠的声音同时响起:
“茹毛饮血,野人尔。”
赫连山微微一愣,旋即脸上绽放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狰狞狂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