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震北是直率性子。
沈翊感觉是可以深入交流的。
而且,对方白天被他挑战击伤,如今再趁夜而至,萧震北必然无法料想。
如此即便交涉不成互相闹掰,沈翊也可拿了萧震北作威胁,顺利脱身。
与此同时。
信义堂后院的一座暗室中。
两道身影相对而立。
一人身处墙角阴影,
只能隐约看见个高挑的轮廓。
一人站在门前窗边。
借着极其微弱的星光月影,恰能看到此人乃是身着一身血衣。
“萧震北被沈翊重伤。”
“这是一个好机会。”
“你们血衣楼已经失手过一次,这一次可不要再让我失望。”
声音自阴影中传来。
沉郁中带着一丝冷肃和狠厉。
那窗前的血衣似是无言,他顿了顿:
“我自不会像锈剑那般鲁钝。”
阴影中传来一声冷哼。
“我不需要听你们辩解。”
“我要的只是结果。”
“我出钱,尔等杀人,人还活着,钱就拿不到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血衣颔首,旋即开口道:
“萧震北何在。”
“这一次,必会万无一失。”
片刻之后,一道深红血影掠出暗室,朝着偌大的信义堂殿宇掠去。
待得血衣离去。
那阴影之中,一道高挺的身影缓缓走出,月光透过窗户,将他的面庞映照一半漆黑,一半白净,竟是那信义堂的二堂主,公孙清。
公孙清望着窗外幽深的夜空,
低声喃喃道: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“大哥,你可别怪我。”
……
信义堂的大殿旁,
沈翊悄摸蹲在墙角。
看着一队佩刀劲装的帮众,自前方广场徐徐走过,挠了挠头,感到有些麻烦。
无他,实在是信义堂太大了。
按照常理来说,
堂主居所当是恢宏阔气之所。
沈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