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皆是于名有害,于实有损,这一局却是十分阴损。”
“我猜,秦王殿下……您和晋王之间的关系,应该不算好吧。”
秦王瞥了一眼沈翊:
“很糟。”
“京畿调配的辎重粮草补给军资,皆要过中郡入西北,晋王多有克扣拖延。”
“甚至欲以此拿捏西北军务,为此,我们多有冲突,故而,他设局陷我于不义之地,我并不意外。”
沈翊意外地瞄了一眼秦王那冷峻的脸庞,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秦王说如此大段的话。
“只是晋王欲在西北行事,必需要内应相接,镇抚司,信义堂便是他事先埋下的棋子,甚至京城中,当是亦有他的关系。”
“我在镇抚司杀了一人,自言樊无极,是京城总司白虎座下佥事,想来晋王与白虎当是有勾结。”
沈翊继续分析。
秦王点头。
不知是不是沈翊的错觉,他隐隐觉得秦王细长而淡漠的眼神中透出一丝赞赏。
“白虎身居指挥同知之职,统管西部诸郡的镇抚司事宜,然西北被我把持严治,他插不了手,镇抚司也不像其他郡一样一家独大,想必是因此才和晋王联手。”
秦王如是解释。
沈翊亦是恍然。
秦王威震西北,却也因此动了别人的蛋糕和权柄,难怪被人联手谋算。
向夜雨向着秦王躬身行礼:
“殿下既对个中龃龉洞若观火,可知那批秘宝现在何处?可否助下官取回。”
“他日回京,在下定当上疏,为殿下请功,嘉奖殿下之忠勇。”
秦王眼眸微微眯起,
盯着向夜雨,淡淡道:
“你怎知本王对那批秘宝没有别的心思?”